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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新生辯論賽|少年俠氣,辯與五都雄 日月盈昃,論道拭初鋒
    發布時間:2022-04-13     作者:        浏覽次數:


    88858cc永利官网校新生辯論賽,簡稱“校新”,是武大新生辯手最重大的一場賽事。資環今年共派出兩隻隊伍參加校新,分别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我也不慌隊”和“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就是嚣張隊”

    3月13日,“代表反方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就是嚣張隊問候在場各位”,這是日月隊校新的開局。3月27日,“今天的反方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就是嚣張隊的表現也不失精彩”,這是他們校新的落幕。

    讓我們來看看他們的故事。

     

    備賽   甘之如饴,苦中作樂

    第二場辯題的公布時間是星期一(3月21日)的中午,日月隊的成員下午就需要進行讨論,初步确定論點。論點定下來後,他們就一起“住在”電腦城431查資料,讨論反駁體系、戰場,對不同辯位進行分工,誰去質詢,誰适合接質,誰負責對辯。一樁樁事讨論完已是晚上十一點,路燈已熄,披一身月色回寝。負責後勤的隊友,也已經為正賽隊員約好了練習賽,周一至周六,每天都有一到兩場。正賽隊員将在接踵而至的練習賽中去适應自己的辯位、與隊友不斷磨合、打磨乃至更換他們的論點。

    因為第二天下午就有第一場練習賽,“第一天我熬到淩晨兩點多把一辯稿趕出來”,一辯李雅書說。

    五天七場的練習賽多安排在中午、晚課前或晚課之後,隊員往往因此吃不上飯,而每天晚上十一點半踩着宿管關門的點回寝也是他們的常态。面對這樣的挑戰,羅錦薇表示:“雖然生理上不能很好地接受,但心理上是完全接受了的,這是你作為一個隊員應該承擔的東西。我覺得學長學姐其實比我們更辛苦,而且有那麼多人陪着你,也不算很煎熬。”

     

     

    雖然備賽很緊張,但樂觀的日月隊自有其調節方式。

    在QQ群裡他們用昵稱相互打趣,“日月盈昃帶隊好慌”“日月盈昃一辯開躺”“日月盈昃三辯不慌”。待第一道辯題公布後,衆人又火速将修改為“啥是青春”“沒有青春”“不懂青春”“青春它是個由内而外展開的過程”。群名稱也是随着辯題而不斷變化,從中規中矩的“要乘風破浪,應該與青春告别”到“彩禮留下”,在比賽當天上午又改為“日月辰宿和彩禮一起留下”。盧燦秋說:“當時我正在極限改稿,看到學長将群名稱改了,心裡有些動容。”

    調皮的“小朋友”會把學長的照片制成表情包,他們在群裡排隊調侃彼此場上場下的某些名。“每天有幾百條消息”,“會發現學長學姐原來不像自己想得那樣高冷,因為大家賴在一起,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有距離感。”

     

    緊張的備賽過程中還有段别樣的插曲。

    3月16号晚下了場大雨,吹下了剛盛開的櫻花,也“淋塌”了電腦城。當日月隊正在激烈讨論的時候,有人沖進來喊:“别說了,電腦城塌了,快跑!”于是一群人驚慌失措,兵荒馬亂地離開,下樓後忍不住相視一笑,雖然天沒有真塌下來,也有一種一起劫後餘生的感受。

     

    比賽  道阻且跻

    3月19号,日月隊的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辯題是“如果要繼續乘風破浪,我應該讓青春延續/與青春告别”。日月隊持反方,上場隊員為一辯劉書傑、二辯楊偉珍、三辯盧燦秋、四辯姜畯耿

    這一場,日月隊2:1獲勝。

    二辯楊偉珍說:“上場前我和一辯書傑互相提問,想象對方可能質詢的問題,不斷地練習。”

    三辯盧燦秋表示:“雖然上場的隻有四個人,但其實我們背後還站着其他隊員與學長學姐。質詢稿、三辯小結稿,學長學姐都在不斷幫我修改。所有人都在為你鋪路,所有人都在為你兜底。這種可以信任、托付的感覺,讓我很安心。”

     

     

    3月27号,初賽二輪,辯題為“在當下,‘收彩禮’的習俗已經過時/仍未過時”。日月隊持反方,上場隊員為一辯李雅書、二辯羅錦薇、三辯盧燦秋、四辯劉書傑

    第二場比賽對于日月隊來說尤為艱難,單單一辯稿就寫到了8.0,論點也大換過三次。

    一開始的立論認為彩禮是對于女性的補償。但隊内關于能不能開彩禮是對女性的補償這個口一直存在較大的分歧。一種觀點是補償這個詞太難聽,像在說社會對女性不公平,盡量不要碰這種敏感的東西;另外一派認為就應該揭下所謂男女平等的遮羞布,從現狀就是女性在吃虧出發立論。

    最後在請教辯論隊前輩後,日月隊決定避開補償這個話題,将論點換成彩禮的祝福功能。

    而這個體系,是在比賽當天淩晨确定的。體系的變動意味着之前所有的稿件,包括立論、反駁、戰場等都需要進行修改,而此時距離比賽已不足14個小時。“這是最艱難的時刻”,但他們迅速調整好狀态,上午一起在備戰室梳理新體系、寫稿子,終于在比賽前完成了所有工作。坐上大循環,衆志成城,出征工主教。

     

    日月隊最終0:3敗于藝院。

    來不及悲傷,下場後一群人立即在教室外進行複盤與總結。大家認為,可能是因為新論出來後缺少練習賽來适應,并且體系裡沒有與對方的性别不平等完全對沖的東西,“雙方像平行地錯開了一樣”,在定義和判準都被對方的拉過去後,“輸給藝術辯一點也不意外”。19級成員、校隊的柳雲騰做出了一定分析和評價——“學長的話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校隊學長姐給的東西能全盤用嗎”。

    雖然未獲勝,但上場隊員們都表示正賽表現還是能讓自己滿意了。"我們在場上很好地把新論打了出去",二辯羅錦薇說。

     

     

    落幕 明日尚長

    3月27日,在比賽的最後,主席說道:“反方的表現也不失精彩,讓我們感謝他們。”日月隊的姑娘們最後一次集體起身,鞠躬。至此,日月隊的校新之戰,結束了。

    “遺憾的是沒能走得更遠。”

    “有的隊員隻上過一場。時間太短了,有種不完整的感覺。”

     

    但其實最初并非所有人都打算參加校新。

    辯論是一件強度很高的活動,“一個辯論隊可以頂三個社團”,辯論人常會這樣調侃。選擇參加校新意味着上課外的所有時間都必須奉獻給辯論。“把專業課落下會很遺憾。”“院新和寒假集訓打得都不是很好,有點自我懷疑。”但最後大家還是決定參加,“怕錯過這個機會,和大家一起打校新的機會錯過了就不再有”。辯論賽的輸赢不值得,但你們值得。

     

    對于日月隊而言,校新已經結束了。但結束也是開始。初賽一輪時的評委曾告訴他們:“校新是大家辯論的開始,希望大家能在辯論的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深。”

    正所謂:

    少年劍未佩脫,出門即是江湖。

    弱冠一年洗練,匹馬前程路遠。

     

    采訪:姜畯耿

    撰稿:姜畯耿

    圖片來源:資環辯 武大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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